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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匡社同窗楊東權等共作

悼念匡社陳炳良同學及同窗電郵摘錄


自梁錦琪夫人鳴玉嫂去世後,加州灣區的崔家祥太太Miriam 願意承擔在灣區匡社同學聯系, 籌劃匡社同學參加今年八月中旬的溫哥華第五屆世界培正同學曰,正在有幾位匡社同已答應去溫哥華之際,忽聞 匡社同窗陳炳良在去年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六日逝世,這個消息直到今年一月底才由余煜培同學電郵告知,我通過電郵詢問想了解有關陳炳良逝世前後的事,想不到引來不少同窗的電郵傾述他們對此事的看法,不得不摘錄下來編寫成文,作為悼念陳柄良同學的紀念文章, 投稿培正同學通訊以表同學們的懷念。

今曰重新翻閱「匡社離校四十五周年特刊」才發現陳炳良給特刊一份題為 [隨感] 的散文式, 介紹自已離開培正後的經歷和家庭近況的個人專頁,不像他的同胞兄弟陳煒良只有寥寥幾行介紹自已的個人專頁。另外他給特刋提供了一首[題畫]詩及一篇名為[在靜默中的回想]的文章。這首詩是專門為陳鳳姬的一幅曾收藏在香港藝術館的一朵花卉水墨畫而作,和陳鳳姬的另外一幅水墨畫天堂之鳥皆為非寫實而是印象派夢幻式的作品。[題畫]是一首很短的現代詩, 以問答式表露詩人的感情, 把人帶入夢幻中如 […是黃帝遺失的玄珠? 是嫦娥灑下的清淚? 還是西廂那歡娛的露珠? …在無何有鄉中尋覓。] 為了和這首詩唱和, 在編特刊時我也為天堂之鳥那幅水墨畫, 配上一首 [天堂鳥咏] 短詩, 用寫實抒情和祝平安語氣表達: [我家和你家都種有幾株天堂鳥花…我和你都衷心祝願它們, 俏俏地、又俏俏地、常常進入我家和你家.] 。幾年前陳鳯姬去世了,她的骨灰已經撒落太平洋西岸,想已瀟洒地回到她出生的故鄕,去年十月中旬接到鳯姬女兒電郵及電話,才知鳯姫的丈夫仼中庸先生亦在近九十高齡時安祥去世,今年一月底才接到鳯姫兒子電話,約我夫婦在三月三十一日中午和朋友聚餐,正像鳯姫的安息聚餐一樣,簡單如短詩一樣,這可能是詩人或藝術家們的風格吧。這使我回想和更值得一提的, 是[在靜默中的回想]一文中, 陳炳良寫出回想得到亞理士多德的 [净化] 使我們變得更謙卑、對人和事有更大的包容。 這可以是炳良留給我們銘記於心得福的金石良言! 這也是他在香港嶺南大學任中文教授的遗產吧! 哀傷斯人已逝而往事如煙, 僅摘同學們點滴話語如下, 為他回天家的路程送行更增加平安和寜靜吧!

余煜培 : 今天收到消息、詩人陳炳良同學己於去年十二月六日在美國加州Pasadena 市仙逝。(煜培,能否較詳細了解並報導陳炳良逝世前後的情形? ).東權,這個消息是我的妹妹、在Toronto看到中文報紙的一篇紀念陳炳良的文章。她會將此文章寄給我。陳炳良住的地方離我家很近、開車十分鐘便到。他大約於六年前患上Parkinson 病。不想和我們聯絡。我要去拜訪他、也說不方便。因此他去世了我也不知道。

楊東權: 我已訂購機票和旅館在八月九曰至十四曰參加溫哥華的第五次世界培正同學曰。同學日會場在Sheraton Vancouver Airport Hotel 主要在十二曰及十三曰,我和小蘇將住在那𥚃,八月九日我住在近我大哥住的旅館以便和大哥及他幼子一家相聚。我曾發電郵希望匡社有更多同學聚會溫哥華作為我們八十高齡後的大聚會,你有無興趣呼籲匡社同學到溫哥華聚會?我回憶畢業後差不多四十年後在美國才和陳炳良聯系,首先是在拉斯維加斯賭城匡社聚會,後在編寫匡社離校四十五周年特刋,因他和陳鳳姬同學較熟,他是陳鳯姬讀大學的導師,我和陳鳯姬居住處只二十多分鐘車程,有關炳良消息能及時知道。後來我曽多次到洛杉磯參加匡社茶檔見過面,可能最後一次是第一屆世界培正同學日期間見過面,後洛杉磯茶擋沒有了,余煜培多住在北加Fremont 就很少機會見面。去年十二月中旬見過一位在台大中文系畢業後回港做中學老師的許先生,談起陳炳良他說知道其人,但我們都不知他已逝世了. 看來我們大家要珍惜聚會的機會,奉勸各位參加今年八月十二曰至十三曰第五屆溫哥華世界培正同學日,共慶在八十高齡後的匡社大聚會吧!我等待你們的回應及好消息,大家保重過個好農曆新年!

吳漢榆寄自香港:深切悼念陳炳良同學,並向其家属致慰問。我和陳氏兄弟煒良、炳良雖未同過班,,但在五十年代己經有過翰墨因緣。記得那時 香港<華僑日報>有教育版,每周闢專欄刋登文學、科技等。陳氏兄弟舉辦詩詞雅集,亦曾邀我參加。出席者要交社課作品。作品在雅集上朗讀,經評選後多轉送<華僑日報>中國詩詞專欄發表,故報上經常可欣賞到陳氏昆仲詩詞作品。在培正我們都是羅慷烈老師子弟。去年余松蔭同學率兒孫東遊回港,邀請匡社同學共聚於九龍塘會,陳煒良同-學亦為座上客, 見<培正通訊> 第184期p 46 . 我和他暢談當年美事。記得 <培正匡社離校四十五週年紀念特刊> 2000.7.21在洛杉磯 陳炳良同學寫了一篇<靜默中的回想>, 18年彈指一揮,今哲人已逝,捧覽故人文章, 音容宛在,讀之不勝晞噓,愿炳良同學安息。

何鉅昌: 東權兄:你好!我是高三信班的何鉅昌,相信你會記起我吧!畢業後我一直留在香港,由於工作關係,我很少参加匡社的聚會。我的兒子移民美國,在三藩市居住,我間中到三藩市探望他們,只和常廣原和鄧合義見面。沒有拜會匡社同學,十分抱歉。今天從周威雄同學傳來陳炳良同學去世的消息,感到十分難過。

吳民介: Dear 楊東權,Thank you for the piece on 陳炳良. I don't really remembered him from 培正 but with your write up feel that I now know him too.

馮俊三: remembered a few years ago that when my wife’s brother-in-law said that he couldn’t play mahjong no more because one by one his mahjong partner was leaving him. We are now about his then age, when your number is up, you just go. Condolences to 陳炳良 同學. He gave me his impression as a nice gentleman, 成個好好先生.

林新興:Hi Dick, Thanks for taking the time to let us know of the passed away of 陳炳良同學. Take care.

常廣原: Sorry to learn. We saw him a few times when we worked in Hong Kong and so did he.

余松蔭: R. I. P. my friend! I’m coming.......soon.

崔家祥: Sorry to hear the bad news.

周雍:I am very sorry to hear that 陳炳良同學 has just passed away. One more of our classmate gone, this means that the classmates who are still around, should communicate more as well treasure our getting together more. Hope to see you all soon. you classm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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